?切了我,就没人跟你玩公交车游戏喽?”白帆笑道。
“混球,别提那件事了,现在想起来还难为情呢。”章筱燕摸了摸脸,有点烫手。
“嘿嘿,筱燕姐,那感觉好吧,还想要不?”
“不想。”章筱燕红着脸说。
“真的不想?行,那我不过去了。”
“哎呀,想,行了吧。”
“哈哈。”
第二天一大早,他带上活宝,坐上了开往县城的公交车。
“白马啊白马,老子是真舍不得卖你啊,如果你真有灵性的话,等把你卖了之后,趁老板不注意,你晚上再偷跑回来,记住没。”车上,隔着布袋子,不断抚摸着里面光滑玉润的小白马。
这货边自言自语,边一个劲地打哈欠,满脸都是睡眠不足的憔悴。
昨晚他都没合眼,一整夜,全都在跟这匹小白马周旋。
这小白马一到晚上就变了身,在白帆的窝棚里上窜下跳,差点把他的窝棚给拱翻了。
如果有红玉指点,他还不至于那么狼狈。可惜,那位嫔妃娘娘一入土地就没了消息,任白帆如何千呼万唤,连半点回应都没有。最后还是白帆用蛮力,将这匹撒橛子的小白马用绳子绑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