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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大公鸡也不知道是哪家养的,数年如一日,每天早上六点一刻,都会在章守财家的墙头上练歌喉。
“吱呀。”
主屋的房门被推开,章守财披着棉袄,神情疲倦地走了出来。
此时已经进和入了腊月滴水成冰的季节,六点钟,天还没有大亮。
“真是喂不饱的母狼啊,老子的骨头都快被拆散架了。”章守财站在门口,吃力地扭了扭腰。
最近七八年,章守财已经很少和周淑芬行事了。昨夜他一时高兴,就多两了两杯,醉醺醺地回到床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周淑芬给脱光了。
刘玉香估计是憋坏了,发疯似的折腾着他。
那动静大得把张老式木板的一条腿都给压塌了。
昨晚睡觉时还不觉得,今天一下床,章守财腰酸背痛腿抽筋,走路都是发飘的。
“老喽,真是不服老不行喽。”章守财连连叹息,不知是叹息自己人未老体已衰,还是感叹岁月的无情。
喃喃自语间,他回头朝光线幽暗的卧室中望了一眼。
搞完这一次,他会连续三年都不想上床睡觉。
章守财摇头晃脑地朝厕所走去,在经过章筱天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