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哼”字,把柳菲菲吓得又一抖,几乎哭着喊起来:“俺没有,没有做对不起你事的事哇,你忘了吗?俺还跟你上过床呢,你杂能出来祸害俺呢,呜呜。”
“呃。”见她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白帆突然有些心疼,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我问你呀,我走之后的这几个月,你跟别的男人睡过没?说这实话啊,我可是一清二楚,别想蒙我。”
要说这货平时还挺大度的,只要有饭吃,有妞玩,其他啥事都好说,用小镇里的说法就是比较二。
但有一点,对自己的女人,这货就比较刻薄了。
一旦哪个女人和他上过床,那就等于成了他的专属物。
这货挖别人墙脚挖的不亦乐乎,但谁敢挖他的墙脚,那就等于踩了他的狗尾巴。
“没有,绝对没有啊。”柳菲菲想都没想,便捂着脸哭喊道:“你死的时候,俺都快哭晕了,俺心里只有你一个,除了梅青松,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还有,俺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要把我吓死了,你的娃也保不住了。”
“我的娃?”白帆顿时睁大了眼睛。
柳菲菲的肚皮高高地挺着,刚才白帆还以为她是发福所至,原来是怀了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