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人嘛,谁还没犯过错,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白帆大度地摆摆手,老气横秋地笑道。
但在说这些话时,这货眼中却闪过一道令人胆寒的光芒。
东文华,你这个王八犊子,以前老子实力不够,耐何不了你,现在老子已经修出阴神,竟然还敢来捋老子的虎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行,明天老子就去你家,当着你的面睡了薇薇姐,不把你搞得吐血身亡,老子就不叫白帆。
“呵呵,白大师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佩服佩服。”
王守全早已经留意到了这货眼中的寒光,但他却不点破,脸上反而露出十分欣赏的表情。
“哈哈,对待朋友,我总是像春风一般温暖。”白帆毫不脸红心虚地自我表扬道。
但话里的另一层潜意识,却听得身边的二人心里一阵阵发毛。
梓沁悦突然有种很可怕的念头,如果白帆被王守全笼络成功,或许说王守全成为白帆的帮凶靠山,那华良县的官场,从此之后免不了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对了,白大师,我有个不情之请。”王守全往门外瞅了一眼,以谈公事的口吻,十分郑重地对他说道:“我想请白大师出山,做我的私人顾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