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西山镇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都被这货包圆了,剩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可配不上他的兄弟。
走了几十分钟,白帆便来到了王鹏的家门口。
“吱呀。”
白帆皱着眉头,用一根手指头,顶了那扇生满了铁锈的大门。
“啪!啪!啪!”
刚一进院,白帆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尼玛,大清早的就干这事啊?”白帆暗暗苦笑不已,这货可真是勤快啊。
离的近了,那种撞击声变得更加响亮了,听起来二人搞得十分激烈。
白帆连招呼都没打,推门就进去了。
“忽。”
一股夹杂着臭脚、烂菜、女人体香的复杂味道扑面而来
“什么味啊这是?”白帆赶紧捂住口鼻,感觉多吸一口,就会得肺炎似的。
他转头一看,只见在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老式的木板床。
此时王鹏正爬在一个雪白的女人肚皮上“呼哧呼哧”地做着俯卧撑。
那姑娘年纪不大,估计也就二十来岁。脸上打着厚厚的粉底,长着一张精致狐媚的瓜子脸,还算有几分姿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