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确定,真是里面疼?”
听到这里,梓沁悦本就涨得通红的脸,变得更加热烫起来。
她睁开眼睛,有些羞涩难堪地看着白帆,颤声道:“是……是里面,没事的,你放心的……治吧。”
梓沁悦是不好意思说。
这次找白帆治疗,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对于自己的奇怪病症,她从来都不敢告诉王守全,每次去医院诊治,也都是一个人偷偷地去。
直到现在,王守全还以为她得的只是单纯的痛经症呢。
白帆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念头,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一名敬业的医护人员一样,问道:“悦姐,那你先告诉我,以前的医生是怎么治疗,诊断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为你发功,只能暂时缓解疼痛,除非掌握更多的信息,不然除不了根啊。”
“那群庸医。”梓沁悦似乎吃尽了医院的苦头,听了白帆的话,咬着牙龈,恨声道:“每次都说我是小产后遗症,还说我是打胎太多造成的,气……气死我了!我从来没有流过产,何来打胎之说。”
“四五年?”白帆想到她发病的时间,突然心中一跳,问道:“你说你已经疼了四五年了?王守全当县长似乎也只有三四个年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