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天太冷还是空气中的酒精醉人,小姑娘的粉脸染上了一层酡红,盈盈的美目仿佛被吸铁石吸住了,不时地偷瞄上白帆一眼。
那张红通通的俊秀脸庞,让她每多看上一眼,芳心深处便酥颤两份。
酒精、男人们爽朗的大笑,熊熊燃烧的炭火……
眼前的气氛是如此的温馨祥和,虽然滴酒未沾,但丁雪黎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嗝,好酒。”两个小时之后,酒终人散,白帆三人摇摇晃晃地出了丁老五的家门。
四人中,白帆喝的最少,但这货却醉的最厉害。
三量多的白酒一下肚,这货就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了,眼睛就像被糊住似的,怎么睁也睁不开。
要不是这货酒量不行,四人还知道要喝到猴年马月呢。
为了防止这货不小心掉进阴沟里,丁雪黎自告奋勇,打算亲自把他送回家去。
“白帆,你酒量可真差,才喝了不到五量,怎么就醉成这样啦,我爸可是喝了一斤多呢。”丁雪黎吃力地扶着这货的身体,顶着晕黄的街头,一走三摇地朝家里走去。
“胡……胡说,我喝了最起码……起码五斤。”白帆架着她的柔肩,大着舌头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