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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气死我了,解不开裤子啊。”最后实在解不开,回头道:“丁雪黎,过来帮帮我啊。”
一听这话,丁雪黎的芳心“噗通通”地乱跳起来,骚得满脸通红:“怎么帮啊?”
白帆这会已经醉得连爹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大着舌头说:“我解……解不开裤子啊,你帮……帮我脱。”
“去死吧你。”丁雪黎啐了他一口,想也没想便拒绝道:“自己脱去。”
白帆似乎也知道这个要求太无耻,听完之后嘿嘿一笑,又开始和自己的拉链奋斗起来。
那惊心动魄的高扬弧度,让她想起了那天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一幕。
一想到那些,丁雪黎的脸就像火烧一样,像有什么东西被惊醒似的,生出一种很难把持的动感。
她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对男女间的那些事也不是完全不懂。
说句难以启齿的话,那天晚上,她还做了一个刺激无比的春梦。
梦里和白帆偷吃禁果,玩的十分疯狂,几乎做了所有男女情侣间会做的事。
在丁雪黎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之际,那边的白帆急得满头大汗,发狂一般撕扯着自己的裤子:“你麻的,老子就不信解……解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