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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时刘邪现在正在干什么,这货就像淋了一层老坛酸菜面似的,心里酸涩难受的要命。
他握紧拳头,沉着脸来到了布帘外面。
此时里面依然没有大动静,这让他不禁暗松了口气:“幸好刘邪还没开始睡筱芬,不然老子死都不会瞑目啊。”
可是当他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心里突然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不行,万一把刘邪惹毛了,老子的工程活就别想接了。
“要是这货怀恨在心,再找人阴我怎么办。”
“那老子这辈子就完了。”
郭震阳心急火辽地站在外面,理智和情感好像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正在你来我往地厮杀个不停。
虽然这货在小镇里混的不错,但拿到省城就屁都不是了。
为了在省城站住脚根,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结识了刘邪。
本来他还想靠刘邪的关系网,在省城大干一场呢,这要是把他得罪了,切不等于失去一棵要钱树?
这还不算,以刘家在省城的地位和影响力,如果这货真想让自己死,那还不和捏死一只臭虫一般?
“怎么办,怎么办。”郭震阳心里纠结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