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温馨干净的小屋,俨然已经成了“禽兽”们的乐园。
满地都是烟头、啤酒瓶扔得到处都是,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脚臭气。
而此时,郭震阳正病恹恹地斜靠在一张藤椅,胡子不知多久没打量过了,乱糟糟地挂在下巴上。
还别说,此时一看,这货竟然有点艺术家的气质。
唉,这就是把老婆气走的代价啊,可是后悔有什么用?
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的老婆肯定成了白帆的玩物,估计现在他们两个就在蜜里调油地抱着。
一想到这里,郭震阳就气得要抓狂。
“秃头那混蛋,整天在老子面前吹嘘自己有多狠,原来是个怂包软蛋,可气死老子了。”刘邪刚接到秃头打来的电话,说事情搞砸了,让他自己掂量着办。
这个电话把他气了个半死,早知道就去找一群街头烂仔了,什么狗屁黑道大哥?
混的越大越怕死啊,身上揣把枪只能当烧火棍,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混黑道的?
但让刘邪暗自庆幸的是,秃头临走时,并没有把他给抖搂出来。
不然这货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发二公子脾气啊,早夹着尾巴灰溜溜跑路去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