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也太当真了吧,哈哈。”刘邪离他远远的,笑道:“刚才那位兄弟说得对,咱们不能窝里反,还是办正事要紧。”
“老子的老婆孩子都没了,还有什么正事?”郭震阳气闷地大骂道。
“呵呵,其实现在的问题很简单,只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敢不敢跟我干了。”刘邪眼神阴毒地盯着他,活脱脱一头准备去偷鸡的黄鼠狼。
“哦?”郭震阳一听,浑浊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精神抖擞道:“说说看,天下还没有老子不敢干的事。”
“很简单,咱们的共同敌人就是白帆,只要弄死他,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的老婆和孩子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同时,你在市里的生意,兄弟还会一如既往地关照,怎么样?”刘邪阴森地说道。
“嗯。”郭震阳沉吟起来,瞳孔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似乎在权衡利弊。
“我知道,杀人是大罪,但要分在哪儿。像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山沟里,失踪个把人,那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只要在场的兄弟嘴风严,屁事没有。”刘邪循循善诱道。
“我不是怕杀人,而是……”郭震阳破有些头痛道:“我是怕,就凭咱们这几个人,弄不死姓白的那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