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轻轻叱了一声:“死女人,胡说八道。”
花红没乱说,肖莹结婚时,她确实参加过她的婚礼。那时候肖莹并不认得花红,还是大哥介绍说,是他的朋友来的。
女人都是极度敏感的动物,一个字眼,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她们都能联想出无比丰富的内容。肖莹脱口而出的一个名字,让花红捕捉到了一个信息。乌有村新来的村长,与肖莹一定有说不清楚的关系。
肖科长适时终结了饭局,他起身拍了拍肚皮,畅快地说:“好了,酒醉饭饱了。陌村长,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有什么话,可以直接给花经理说啊。”
陌然跟着起身,看着肖科长认真地说:“肖科长,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肖科长带着花红出门,丢下陌然和肖莹。
肖莹追上去问:“哥,你们去哪?”
肖科长摆摆手说:“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回去吧。”
肖莹回头看一眼还没出来的陌然,跺着脚说:“你们不管我们了呀?”
花红凑过来,低声说:“这不是给你们方便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