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氛,因此他有意识的将陌然排除在老孙头的治丧委员会之外。陌然也不觉得委屈,实话说,从大年三十到初四,连续五天,老孙头躺在他家堂屋的门板上,就像一座山一样压着他夜不成寐。齐烈说后面的事不需要他插手了,他在些许的失落之后,顿觉身上的千斤重担一扫而光。
没自己的事了,他当然就没必要去丧事现场。
陌然在家里足足睡了一日一夜,听说老孙头隔日就要下葬,才起来准备去看一眼。
刚出门,就看到肖莹在前面走,他想喊,终究没喊出口。于是快走几步,抵近她身后才低声问了一句:“你去哪?”
肖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他,惊魂未定地莞尔一笑。
“去老孙家?”陌然问。
肖莹轻轻一笑说:“是啊,村里有要求,每家要派一个人送上山呢。”
陌然吓了一跳,齐烈搞那么大的动静,要干嘛?
沉吟一会说:“你怎么来了?不会叫个男的来?”
肖莹苦笑一下说:“我家里有男人吗?”
年前陌然就听说过,肖莹的老公不回来过年。当时还以为是别人在乱说,试想任何一个男人,谁会舍得将这么美丽的老婆一个人留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