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过去要办点事,开个会的,都在齐书记家里。我总不能把村务公开的纸,贴在齐书记家门口吧?”
陌然就笑,扫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这么一笑一扫视,李正义的心里就没底了,抱着一大摞的账本惶恐退开。李正义心里没谱很正常,这么多年来,他非常清楚乌有村的帐是一笔糊涂账。说得明白点,乌有村的帐就是齐烈家的帐,乌有村的钱就是齐烈的钱。
齐烈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帐,他比谁都清楚。有些上头拨下来的钱,到了乌有村就是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比如农补这块,齐烈指示他不能全部如实拨下去,家家户户都要扣下来一些,又比如退耕还林这块,村民们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一笔钱。再比如洪涝灾害补贴,村民们更是摸不着头脑。如果把这些钱全部加起来,数字足能杀头。
最让李正义心理不平衡的是,齐烈在村里要是与哪家女人好过了,会让他送去一笔钱去。送得多了,他也习惯了,有时候还要偷吃一口。
齐烈这次被带走,究竟是经济出了问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到现在也没个准信。他李正义不能冤死,所以他不会现在就把账本都拿出来,手里没筹码,他会死得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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