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厂后来怎么样了,只知道机器设备被拆掉卖了,能住人的房子被人住了,不能住人的地方破败得已经不成人形了。
当然,这些破败不仅仅是乌有村的现象,即便是子虚镇,当时还叫子虚乡的,都改变得不成人样。比如陌然和齐小燕躲雨的林场小屋,原来就是子虚乡林场的产物。
“校长不是这个意思。”陌然说:“校长也是我们乌有村的人,他不会不懂得乌有村现在没地方办公。”
彭凡笑道:“你以为校长愿意你们在这里啊?昨天我们老师开会,校长在会上还说了,如果乌有村长期占着学校的地方,他就去县教育局告状。”
“告个屁状!”陌然不自觉地骂了一句粗话:“他生是乌有村的人,死了还是乌有村的鬼。他还能长了翅膀飞了?”
彭凡吃惊地看着他,眼光闪烁,钦佩神色油然而生。
骂粗话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彭凡最看不起道貌岸然的男人,表明上文质彬彬,骨子里男盗女娼。不像陌然,遇到心里不爽了,也脱口骂几句粗话。
“不过,我有个主意。”彭凡想了想说:“如果你愿意,今后现在就是想反口都难。”
陌然兴趣顿起,问她:“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