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迷眼,酒乱性。红酒看似寡淡,后劲却如江河之水,连绵不绝。
    陌然喝酒,半斤八两本不在话下,但如眼前有花,花又解语,纵使斗酒之量,亦如贪酒之徒,醉意陡升。
    花红与陌秀,都不是平常女人。雁南县搬迁,多少看得见和看不见的财富,随处不在。没有三分本事,蛋糕再大,照样分不到一杯羹。
    花红究竟什么来头,陌然心里没底。倒是陌秀,从吴太华和何田宇的语言眼神里,陌然能揣摩到非同一般。
    任何女人,只要背靠大山,自己就能成就一座大山的规模。
    任何男人,只要背靠女人这座大山,纵然千般本事,只会流成一条大河。
    陌秀要告辞,说不胜酒力,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喝。
    她要走,花红也不强留。
    看着陌秀出门,花红拦住欲随陌秀一同离开的陌然,醉眼迷离地低声说:“你别急着走,我还有事。”
    陌然摆摆手道:“改天再说。”
    花红堵着门,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说改日再说?”
    如此挑逗,陌然焉能听不出来。他只能装傻呵呵地笑,摸一把额头道:“你这酒,力道大,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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