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烈究竟给杨天书记说了什么事,杨书记没说,齐烈也没说。
    乌有村因为齐烈回来,似乎比以往要热闹了许多。陌然在心里感叹,齐烈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巨大的,乌有村少了他,还真不是那么好摆平的。
    村部搬到村小学的事,陌然非常诚恳地与齐烈做了解释。齐烈也没表示什么意见,听完后打着哈哈说:“陌然,你这件事做得好。”
    齐烈回来,陌然的屁股底下就像坐着针毡一样难受。自己做村长,是全村人投票选出来的,可是当书记,却是镇里决定的,没通过村党员开会投票。他总是觉得这个支书来得有些突然,甚至有来历不明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偷了一顶支书的帽子戴在头上一样,仿佛四周都是鄙视的眼光。
    县里管不了村里,县里也不会为换了一个村支书而大动干戈。县官不如现管,此刻在陌然身上开始有了表现。
    陌然总感觉自己像是被捆绑了手脚一样,根本无法施展。即便是一心情愿想要为老人建个养老院,也被所有人怀疑。陌家爹居然也在怀疑的行列里,在陌家爹看来,养老院即使建起来,也是个花架子,根本没办法养着。
    乡下老人,谁也不会拿着一笔钱去住什么养老院,何况辛苦一辈子的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