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粗鲁的笑声越过屋脊,飘荡在空旷的夜色里。
陌然实在没心情说笑,这些支书,看着都有五六十岁一个,却如年轻人一样,一个个光着上身,手里拿着啤酒瓶子,大呼小叫地下注玩牌。
“来玩一把吧。”他们热情地邀请陌然一起玩。
陌然坚决拒绝,含着笑说:“我不会玩,你们开心就好。”
他心里想着,县里把大家组织起来办学习班,班还没开,弄得党校倒成了赌场一样。这事要是让杨书记和何县长知道了,保不准就会有一场铺天盖地的臭骂。
不过,这些村支书也不怕骂。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基层的乡下,平常过的就是山高皇帝远的日子。再大的官,到了他们地头,还得下轿子下马,神仙下凡问土地,他们就是土地爷,谁能奈何?
再说,村干部的一点补贴,也不是财政开支。通常都是村上自己变卖一点家当,抑或是拿着上头补贴下来的钱,发不发给村民,全在他们的一念间。
陌然不玩,他们也不再勉强。各自又把头,一起聚拢到牌桌子,吆五喝六地开始玩起来。
陌然拿了衣服去澡堂洗澡,党校只有公共澡堂,与宿舍区还有着不少的距离。需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