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啊!何县长怎么会为我们一家企业站台呢?他是有着政治抱负的人,他的眼光在官场,我们只不过是他晋升的一个阶梯。这些当官的人,是最不能信任的。在他们的心里,谁有益于他们升官发财,谁就是朋友,反之,就是敌人。”
秦园被她父亲说得一楞一楞的,过去在瑶湖集团,与官方打交道的有专门的人。老股东里有从政府出来的人,政治资源丰富,社会人脉广泛,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因此在瑶湖集团这几年,她秦园对于政府这一块,还真的是一无所知。
“何县长不是,我们怎么办?”秦园迫不及待地问。
秦老狐莫测高深地微笑。
“我总得安排一个能让你完全信任的人吧?”秦老狐话说到一半,不吱声了。
“谁呀?”秦园紧张地问。在雁南县,她除了陌然,还有谁能让她放心?可陌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长,能帮她什么呢?
“你想想。”秦老狐逗着女儿说:“要不安排好这一切,我怎会让你去。”
“不说拉倒,我还懒得听呢。”秦园嘟起嘴巴,坐到一边去了。
“你呀!”秦老狐爱怜地拍拍女儿的手背:“急什么呢?做大事者,一定要学会沉得住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