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档位杆上,白皙而修长,心里不由涌上来一丝柔情,便将手伸过去,搭在她手上,无声地握着。
肖莹颤动了几下,没把手抽出去,任由他握着,脸上慢慢漫上来一层红晕。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个人都凝视着前方,心里却都翻滚着波浪。
这一层柔情,只有他们两个能懂。换做任何人,又怎知在他们心里,都把对方当作心里最难舍的人呢?
“雪玲姐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她缓缓叹口气,抽回去手。
“辛苦你们了。”陌然真诚地感谢。他匆匆去了东莞,把乌有村这摊子烂事扔给了肖莹。
“不用客气。”肖莹淡淡一笑说:“我们乌有村的干部,还是很团结的。这次处理雪玲姐的后事,李大为出了不少的力。他把他爹的棺材都拿出来了,要不,匆匆忙忙的,我还真找不到安葬雪玲姐的东西。”
陌然哦了一声,问道:“老四家呢?没再闹了吧?”
“还能怎么闹?人都死了,难道还要鞭尸啊?”肖莹恨恨地说:“老四家的人不让雪玲姐进他们家祖坟。”
“结果呢?”陌然紧张地问。
“我把雪玲姐埋到闺女坟山上去了。”
陌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