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友似乎感觉到了陌然的不信任,憋红了脸说:“老弟,你要相信哥哥。老哥哥如果手里有钱,心里还会发慌吗?工作丢了就丢了,不会这样低三下气求人啊!”
    陌然笑道:“我当然相信徐局长。”
    他一口一声地叫着他“徐局长”,不仅是对他尊敬,更深一点的想法就是,雁南县没下免职徐文友的文件,他徐文友还是招商局的局长。
    徐文友口口声声叫着他“老弟”,将陌然完完整整地套入他的江湖兄弟圈子里,这在东莞就有过徐文友要与陌然拜把子的说法。
    “实不相瞒,我没这份工作,全家就得饿死。”徐文友毫不掩饰地说:“你家老嫂子现在还在帮人缝袋子赚点生活费。主要是我这人没用,要不,我一家人怎么会过得如此悲惨。”
    徐文友的家庭情况究竟怎么样,陌然不知道。但陌然注意了一个细节。徐文友的口袋里常年装着两种烟。高级一点的用在公共场合,低廉的他总是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抽。
    徐文友如果说的是真话,他还真是少有的清官了。
    陌然想到这里,心里不禁肃然起敬,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发现徐文友失魂落魄的,目光散乱,心神不宁。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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