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她认真地说:“你能给我说说吗?”
“其实很简单,董记者。”陌然故意叹口气说:“你想想啊,县里想尽千方百计,招商引资进来,目的是什么?”
“目的?”董曼笑了笑说:“不管什么目的,总不能侵犯老百姓的财产权益吧?如果以牺牲老百姓的利益为代价,任何高大上的目的,都是不可告人的。”
董曼的话咄咄逼人,陌然几乎难以招架。到底是做记者的人,她的每句话似乎都像一柄利剑,刀刀砍在他的七寸上。
“董记者,你应该清楚,任何一个领导,他如果安安心心做个太平官,就会什么事都没有。但对于一个有所作为的干部来说,为老百姓办事,才是一个合格的干部。”
“你这是大话套话。”
“不,我说的是实情。你没感觉出来,现在的干部,做得越多,错误也就越多吗?反而什么都不做的干部,任期一到,换个地方继续干,一辈子无风无浪的,多舒适。”
“你和你们何县长,是属于前者,还是属于后者?”
“何县长是个有抱负的领导,他不是个甘于平庸的人。”陌然严肃地说:“董记者,你们作为新闻机构,应该多为何县长这样的好干部鼓与呼。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