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毕业前两年就落实了工作单位。
没有完全碰得鼻青脸肿,已经是不幸中之万幸。他在心里暗自感激这个叫陆晴的女孩。他甚至想,只要她愿意来,他完全可以不顾一切去帮她。
消息传到颜小米耳朵里,她特意来提醒了他说:“这女孩子愿意了,她家长愿不愿意还不知道,你不可掉以轻心。”
颜小米的提醒,就如乌鸦嘴一样。没过一天,陆晴的父母就找上门来了。
陌然客气地请他们坐,正要开口画饼,被陆晴的父亲拦住了。
这是个典型的农民,皮肤黝黑得如同非洲兄弟。他身材不高,却显得很结实。一双眼睛从进到他办公室后,就一刻也没停过在他身上乱转。
陆晴的母亲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将自己收拾得很清爽,一看就是个很讲究的乡下女人。
“你叫陌然?”陆晴的父亲盯着他问。
陌然诚恳点头。
“是你给我女儿打电话,要她回来做村官?”
陌然又无比认真地点头。
“你这个人,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陆晴父亲的眼里要喷出火来了:“你不要老是光点头,说,是也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陌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