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她没去复读。她明白了一个事实,就是自己不管如何努力,永远也会追不上他的步伐。
陌然大学毕业回乡那年,正是她披着红嫁衣出门的一年。她得知他在雁南县被所有的单位拒之门外,还冲动的想要去与他们理论。后来陌然绝望远走他乡,她在多少个深夜为之垂泪。
她对陌然所做的一切,陌然浑然不知,却没逃脱她原来丈夫的眼睛。那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他一直以为老婆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的有苟且,他每次酗酒回来后,都会将她剥得精光,发泄完兽欲后,会捏着她的下巴,挑衅地问她:“说,是他的功夫好,还是我的本事大?”
她每次都羞愤交加,却无可奈何。她甚至想一死了之,却舍不得刚出生的儿子和女儿。她在他当着一双幼小的儿女面前将自己强暴过后,哀求着他说:“孩子们都长大了,不要再这样了。我是不是个好女人,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你再欺侮我,我就去死。”
哪个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照样酗酒,照样当着孩子的面将她压在身下发泄。直到城市开发,他们家得了一笔巨大的赔偿金之后,他大喇喇地带着一个娇艳的女人回来,宣布与她离婚。
她几乎是净身出户,她没要任何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