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也不是我来追。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在人事调整这一块,有没有涉及到钱权交易或者权色交易?”
这下问到他心坎上去了,如果说没有,为什么这项工作一直停滞不前,他与苏眉又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有,他敢说出口吗?张副书记既然问到了这一层,显然他手里有证据。他手心的汗出得越来越多了。他只要一紧张,手心就冒汗。
“你不用紧张,如实说就好了。”张副书记安慰着他说。
“没有!”他硬着头皮说。心里想,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只要张副书记拿不出让他低头的证据,他必须得像死鸭子一样,嘴巴要硬到底。
而且他隐隐约约感觉出来了,张副书记的问话,并不是针对他来的,而是直指何县长。
问题的症结也不在人事方面,因为管委会的人事,已经不是雁南县能全部做主了。这么一想,问题还是出在经济方面。管委会过去是何县长一支笔,现在是严妍一支笔。而严妍来管委会担任党委书记,据说就是何县长力主的结果。
他心里开始有底了,张副书记的矛头显露出来了,他不能掉以轻心。何县长只要屹立不倒,他就能有一片森林。
张副书记突然拿出一张复印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