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爹爹下过海,撒过网的。”
陌然便心生敬佩,毛工看起来那么儒雅的一个人,居然是个渔民出身。
“海里也这样撒网么?”
毛工摇了摇头说:“不一样,这样的小网,也就只能在小河小溪里才有作用。到了大海里,就是一把废网了。海里是无风三尺浪,这样的小网一撒下去,怕是连影子也找不到。何况我们海里的鱼,可都比河里的要大,这张小网怎么能扑捉得住。”
陌然便笑道:“是啊,什么样的工具,适应什么样的环境。”
毛工叹口气说:“你说的没错。就好像我们这个项目一样,到了你们雁南县,就该拿出雁南县这样的网来。拿一张海里捕鱼的网,也是太浪费了。”
陌然不解地问:“毛工何出此言?”
毛工笑了笑,没作声。
又走了十几步,毛工站住脚说:“陌主任啊,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陌然心里一动,知道毛工邀约他来散步,不是简单的走走的,他要说的真话,此刻该揭开盖子了。
于是他也站住,严肃认真地说:“毛工,你尽管说,我认真听。”
毛工沉吟一下,缓缓叹口气说:“陌主任啊,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