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要不了一个晚上,都会给我乖乖的不敢说半个字。”
他让苏眉与老李对接,从管委会账上划拨了一些钱给党校,算作是安排阻工老人们的伙食费。要求就一个,必须让他们吃饱。
果然,一个晚上过去,原本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阻工老人,开始哀求苏眉放他们回去。说家里有孩子要照顾,有鸡鸭要喂食,有猪要守着。
苏眉将情况汇报给陌然,陌然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说:“都给我装聋子,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
他下这么大的决心,实在是没办法。县里欠的征地拆迁补偿款,短时期内根本解决不了。管委会没钱,县财政更不可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如果不采取点非常手段,施工必定受阻。施工一受阻,被骂的还是他。而且他会成为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这些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担心瑶湖集团拿此做文章,那时候他浑身是嘴,怕也解释不清了。
要想成大事,心一定要狠,手必须要辣。他早就想好了,把这股歪风刹住了,以后的工业园区才会太平。
当然,他也清楚这里面风险极大,弄不好他将身败名裂。雁南县里很多人在心里并不服他,他要再不出手,怕是会被人看扁。
党校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