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他道:“你不用紧张,想什么就说什么。”
陌然笑了笑,他刻意想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但他最终还是失望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他的手心里开始冒汗,一双腿莫名其妙地有些发抖。
“站稳了!”何县长眉头皱了一下,手指关节敲着桌子道:“陌然,你就这点胆?”
陌然心里一跳,顿时一股泻火冒了上来。奶奶的,大不了老子被他赶出门,从此不登庙堂了。他想。
“何县长,你先告诉我,这次我被双规,是不是你下的命令?”
何县长一愣,随即冷笑起来,不屑地问:“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陌然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不过,我想不通,为什么要双规我?”
“想不通?”何县长冷笑几声说:“看来这六天你是白坐了,想了六天,就想了这个事?”
陌然点着头说:“因为我一直想不通。”
“既然没想通,你继续想。想通了再说话。”何县长摆摆手说:“陌然同志,你先坐下,不要像根树桩一样站在我面前。”
陌然嘿嘿笑了笑,回到沙发边坐下,愁眉苦脸地说:“何县长,您得让我死个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