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长不冷不热地说,说过之后,脸上不自觉的掠过一丝微笑。
“只要我清楚的,我绝对向组织汇报。”
“你与瑶湖集团的秦园小姐,究竟是什么关系?”何县长说完,在他对面坐下来,一双眼还是须臾不离开他半点。
“她是老板,我是员工。”陌然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何县长不说话了,过了好一阵,才几乎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有人说你是瑶湖集团的驸马爷?你现在还兼着瑶湖集团执行副总裁的位子?”
“谁说的?”陌然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许多。
这是他心底的痛!瑶湖集团将一顶执行副总裁的帽子戴在他头上,就是要将他的双手绑起来。他从一开始就拒绝接受这个任命,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顶帽子戴得不好,就有可能将他带进无底深渊。
宣布这个任命的是毛工,他拒绝不了的时候,与毛工有过约定,除他俩之外,绝不让第三个雁南县的人知道。难道是毛工出卖了自己?
“你知道的,一个党政干部,是不能兼着企业领导职务的,特别是民营企业,更何况与我县有着密切关系的企业。”何县长还在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