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哼哼唧唧叫起痛来。
苏眉想过来,走了几步又站住了,担心地问:“要不,先送张局去医院吧。”
“怎么去?”陌然没好气地说:“县城就这么一点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熟人,要是被人问起来张局是怎么伤的,怎么说?”
苏眉不出声了,连张波涛也不声张了。
陌然将眼光看着谭文,示意他说出来前因后果。
谭文似乎读懂了他眼光里的含义,故意装出一股气愤的神色说:“这个人是领导吧?我知道他是招商局局长。一个做领导的人,一点素质和涵养都没有,还比不得我一个卖夜宵的啊。这位兄弟,我给你说说啊。”
谭文清了清嗓子说:“我今天接到电话,客户订了一份长寿面,让我送过来。这下好了,我一进屋,他就指着我骂,要我滚出去。滚就滚吧,我一个做小生意的人,货送到了,自己会滚的啊。可他倒好,把我东西倒了一地,你可知道,客人还没签收,他这样倒了,不是让我收不到钱吗?所以我就说了一句。”
“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这个人没素质,像流氓一样。他就先动起手了,打了我一个耳光。”
“是不是啊?张局。”陌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