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一听,顿时沉下脸来不作声。陌然赶紧说:“毛工,你说什么呢?放谁?又误会了什么了?”
毛工看一眼门外,低声说:“放了苟日新他们啊。他们做的这点事,其实我都知道的。”
“你知道?”陌然和许子明同时大吃一惊。
“知道!”毛工嘿嘿地笑,说:“他们做的这点恶心事,不光我知道,集团也知道。大家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陌然顿时心生愤怒,咬着牙说:“你不知道他们是在盗窃?盗的可是瑶湖集团的财产。还有,不把他们抓起来,丢的是我们雁南县的脸。”
“我都知道!”毛工抱歉地说:“这些铝材,也值不了多少钱,他们这些人,不沾点便宜,哪里会听话。”
许子明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盯着毛工看半天,突然说:“毛工,你这算是求情?”
毛工连连点头道:“是,是求情。”
许子明黑着脸说:“毛工啊,你再这样说,我倒怀疑你与他们蛇鼠一窝了。哪里有明知偷了自己财产的,还为贼去求情的?你要不说出个理由来,我觉得我的怀疑很有必要。”
许子明的话里暗含杀机,分明就是说,毛工替老苟求情,不排除是他安排偷铝材的。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