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陌然说:“堵就堵吧,你耐心等等,我叫人来。”
电话打到异乡人在雁南的小虎手机上,小虎笑嘻嘻的说:“老大,我还没给你拜年,你先给我拜年啊?我可受不起。”
陌然严肃地说:“别废话,告诉我,现在能开车不?”
小虎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问题不大。”
陌然便把董曼的车牌号说了一遍,叮嘱他道:“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找这台车上的人,帮我把一张碟片拿来。”
陌然听见电话里传来小虎老婆的骂声,但他已经顾不得了。开摩托车也是个技术活,特别在这么冷的天,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只有小虎这个专门开摩的出租的人还能信任。而且,除了他,此刻他也不信任别人。
他想象着小虎打着石膏的腿,这小子骨折,本来不该让他去。可是除了他,谁还能去?
江华乡这次拿出来的节目,就是陌然那天听武梅说的“陪床”。
瑶族人能歌善舞,他将“陪床”这种风俗揉入到了歌舞里,虽然节目因为时间太短而显得粗糙了点,但表现出来的形式,却是能让人耳目一新的轰动效应。
他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五点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