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你来,实话说,两件事,一件事是关于你自己的,路在你脚下,你走稳。还有就是刚才说的村里的问题,你该与村干部交底的,你得交底。不管怎么说,你这个村支书的帽子还戴着。”
陌然隐约有些感觉,齐烈的话里有含义。他突然提到村里土地,不可能是他自己的想法。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现在的乌有村里,他齐烈就是个过气的老人。别说他不在乎他的意见,就是以陆晴为首的村干,谁还会在乎他呢?
一顿酒喝到晚上十点,乡村的夜已经进入到了梦乡。
屋外漆黑如墨,偶有几声狗吠,在夜空中传得很远。河对岸的县城灯火通明,一派繁荣景象。而脚底下的乌有村,恍如未曾有人间烟火一样,死气沉沉。
陌然站在黑暗中恣意地撒了一泡尿,回转身进屋,看到齐烈已经合上了眼,似乎要睡着了一样。
他便告辞要走,齐烈也不再留,起身送他出屋。
站在门口,齐烈突然说:“你有时间与小燕说说,有空多回屋里来看看爹娘。她现在身子不便,让你哥哥送她来。”
陌然赶紧说好,似乎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随口问了一句:“我嫂子身体有问题吗?”
齐烈掩饰不住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