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有这样的先例,也可能是所谓被抓走的人根本就是已被杀死弃尸了。”但杜栾华的尸体并没有价值,只有当她活着的时候才能起到牵制作用,死了只会激怒杜瑜珉,这点是在场所有人的共同认知。
“没有先例可不代表以后不会做。”莱昂一耸肩:“万一人家突然打算在你们的政治上参一脚呢?或者是她们的买主要求把杜栾华带过去。你们觉得潼楼是这么有操守的集团吗?坚定立场摆明了只做杀人的生意?要真是这样倒还蛮酷的。”
“觉得酷的话你回去可以和温菲尔德学两招。”艾尔丢了句风凉话给他。
“可以考虑啊。”莱昂也不恼,手下慢慢的抚摸着马车的窗沿,再次露出了那种看好戏的招牌笑容。
总之,回杜府的一路上,四人是各有各的打算和顾虑,最终也没有讨论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方案,到头来还是一句话:在杜瑜珉回府前,派所有能信任的下人去搜查,不放过一切和杜栾华有关的线索,跟着蛛丝马迹总有希望找到人的。
到杜府后天已大亮,虽然没有人有心思睡觉,但除此之外留给她们做到的事情确实已经没有了。如今企王刚刚驾崩,大缅民众的心理状态大都很不安定,连遇见家丁询问都是小心翼翼的,估计艾尔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