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以荷花吧嗒吧嗒说了半天都不带重复,听到后来安妮雅快把王绒玥当做无所不能的天神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夫人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不然的话……”大概是说得有些忘情了,荷花嘴里突然冒出了这句绝不该由她议论的事情,虽然她立刻便反应过来了,但已经为时已晚,说出的话又怎么能收回呢。
魔药师听到她讲头两个字就觉得不对,回过神再一看人已经满头大汗地跪着了,这么硬的大理石地面也不知道膝盖砸得疼不疼,怀着复杂的心情默默遛了一整栏羊驼。
最好的办法是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于是安妮雅一打量,没看见荷花正发着抖和地面做亲密接触似的,一口把小杯子里的茶水喝干:“杜小姐和左丞相的长相几乎没什么相似的地方,是不是他们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从小就成了孤儿真是辛苦,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打拼。”
荷花满以为安妮雅肯定要批评自己,指不定还会大发雷霆拔腿就走,没想到却是在说这些同样也不太合适的话,惊讶之下连发抖都忘记了。
“不过总都比那些在战争中失去生命的人要好。死了可就一无所有了,别说幸福,痛苦的权利都会一并丧失。所以活着的人才要好好抓紧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