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暗室里悄悄看了一眼他们的存在。烟雨楼和项伯交情不错,服务也不错,在这里看到烟雨楼的分店,项伯是惊喜意外的,当然不会有别的选择。
一走进门项伯就发现他没有猜错,青蓝二色的布帘隔成的雅座,当门的长长一张方桌摆着各式新奇的冷盘,花哨又好看。
往来的服侍少男少女面目清秀看着很舒服,脚步轻盈,最奇特的是看着他们只会觉得宁静却升不起欲望,连雅座中喝酒的人都可以放轻了音量,热闹而不杂噪,隐隐带着高雅却又不压迫严肃,如果没见过市面没有底气就算只是站在这里都会觉得不自在,不是压迫,而是自行惭秽。就像是现在的熊心。
见有人来了,掌柜的迎出来。掌柜是一个四十多岁做清雅文士打扮的男子,也没有其他地方掌柜的市侩,就像一个大户人家的管家迎接远客一般不亢不卑:“几位是用餐还是住店?”
“住店,也用餐,给我们安排一个独立的院落。”项伯答道。
“是,请看,不知贵客要哪一间院子?”掌柜在柜台上拿起一本本子递给项伯。
说是本子也不对,因为这是用五片质地上乘木质细密的超薄木板捆成,可以像后世书页一般翻看,木板上刻着花纹,两面刻着院落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