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起义时的鱼腹中刨出的丹书和寺庙旁的狐狸叫,登时计上心来,朗声说道:“不错,这的确是成了精的白蛇!”
“嫂子?”人们看到她,略一拱手,好奇地问道:“嫂子说什么成了精?”
“刚刚我之所以迟来一步,是因为我碰上了人。”吕雉边拖延边组织语言。
“人?可是我们刚刚去都没有看见外人啊,嫂子莫不是看错了?”刚刚跑来跑去跑的最积极的夏侯婴说道。
“就是因为你们都没有碰到我才觉得古怪,本来以为是我幻觉,听到你们说我才觉得是真的。”
“那嫂子是看到了什么人?莫不是山外的官兵?还是山里的其他人?”夏侯婴的想象力还挺丰富。
“不是,是一个老妪。”吕雉在心里渐渐打好了腹稿,组织一下语言,想到要怎么接下去掰了。
“老妪?”众人面面相觑,三更半夜的,哪来的老妪?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坐在路边哭的凄惨。我看了心中不忍,便问她是怎么了,想安慰一下。”吕雉缓慢的语调带了一种诡异的味道。
“嫂子心肠真好,可是我们真的没有看到什么老妪啊。”夏侯婴接到。
夏侯婴想到什么就说,也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