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楚可怜;心中升起的,是无限的怜惜和心疼,哪里还舍得对她发火?
她这么做,却是不想连累我吧,当时她若是不离开,恐怕公输的处境会比月家更艰难,甚至可能会给公输家带来灭顶之灾,她是为了我好。公输止墨这样告诉自己。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未必护得住她。她的离开,是自保,也是为了保护他。
既如此,他哪里还有什么脸生气?
“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你知道我……”多担心你遭遇不测、找你找的多着急吗?可是这句话,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告诉你,你会让我走吗?”紫烟笑了,笑的有几分无奈。“我知道你义薄云天,既然担了事情就会承担到底,可是,我又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害你陷入这般困窘的境地?有一个月家,就够了,不用再牵连一个公输家。紫烟何德何能,能担得起先生如此付出?”
如画的眉目染上的丝丝哀愁,像丝丝刀伤凌迟着他的心,控制不住情绪的他脱口而出:“我不在乎!”
看到紫烟的目光带着疑惑投来,他隐隐有些狼狈地撇过头去:“你担得起。天下哪来第二个紫烟?你担得起世间所有最美好的一切。”
“厄运到我这里就可以停止,没必要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