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为什么还要允许他们离开呢?”雨烟奇道。
“我们能救的是命,救不了心,再说了,人家要是自己找死,我们拦着反而是我们的错了。”
紫烟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漠而凉薄:“既然都要找死了,那不如用他们的死来多救几个想活的人,而且既然他们是自己要走,我们硬拦,要是让他们闹出什么事了,要付出的代价更大,得不偿失。”
处理了一会儿各处的事务,贺露来敲门。
“进来。”紫烟头也不抬地收拾了桌面上正在处理的文件。
“贺露见过神女。”贺露行的还是男子的礼节。
“露娘,你做过几年伎人?”
突兀地,紫烟问了一个挺有杀伤性和伤害性的问题。
杀伤性在于问题的侮辱,伤害性在于紫烟想要知道这些完全没有必要问,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在贺露的档案里都有。
“十年。”虽然难堪,但是贺露养气功夫也是极好的,这点问题连让她迟疑一下都做不到。
“在伎坊里呆了几年?”这个问题,更侮辱,也更加揭人疮疤。在伎坊里,不做伎人,还能做什么?只有鸨娘。
“二十五年。”贺露接受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