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烛龙，其实本来都是人？”项羽完全不能想象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那个样子！
“应该是！所以可以说，被烛九阴阴眼看到的人，都已经死了。”
变成那个样子还不如死了呢，起码干净！
看着那满树的黑蛇，都把青铜树变成了黑色，项羽心中也是不寒而栗，那得是有多少人！
而在满树的黑蛇中，一条白蛇就格外显眼了。
更何况那条白蛇路过的地方，那些黑蛇纷纷让开道路，哪怕搅在一起吊在树枝上也不敢挡路。
那条白蛇和烛九阴各占一边，两条体型差距极大的蛇剑拔弩张的样子竟然是不分轩轾，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样子。
项羽木然地回过头：“那条白蛇，就是你的灵宠？”可以和烛九阴不分轩轾的灵宠？
“应该是吧？”紫烟心里也虚，一幅不确定的样子。要说白蛇原本可以跟烛九阴平手，那紫烟是信的，毕竟也是要化龙渡劫的蛇了，就算天赋差再多也比那条连龙角都还没有的烛九阴好。
但是被天子剑劈断过才被紫烟救回来的白烟就不一定了，她伤势还没好，功力至少要重修五百年才能回得来。
“那些蛇不敢下地。”项羽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