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活捉的差别了。”紫烟对这些很笃定。
项家一家都是暴力主义者,如果他们冲动一点也无非是把常隶给砍了,冷静一点的结果也只是找雨烟用旧主人上门的名义把常隶交出来。反正常隶是妥妥地完蛋了。
在战场上刀口舔血的人,他们可没有妇人之仁,一个个可都是有杀错没放过的枭雄心性,哪里会在意这样一个下属的生死?说到底,谁让他没有姓项呢?
“接下来我们可以清闲了吗?”雨烟眨巴着眼问道。
“我是清闲了,你还要敦促收尾工作,准备接手原先常隶手下的情报网。”还有收拾了常隶埋下的钉子,这工作量可不轻松。
当然,这也不是雨烟一个人的活,但是雨烟绝对会是最忙的一个。
至于紫烟说她轻松了,那也只是开玩笑的,她还要准备给项家交出常隶的谢礼呢。宋义的消息很少,要分析关于他的情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会稽,项府。
项羽匆匆回府回禀项梁他和紫烟见面获得的消息,却在府门前碰到了要出门的常隶。
“大公子。”常隶乖乖地里在立路边行礼。
项羽看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脚步猛然顿了一下,接着就像平常一样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