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知道痛,桌上有醒酒茶”熟悉的隐怒声让纯伊忘记了不适,呆愣的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屏幕上,宫恪坐在办公室,手上不停的接受签收文件,不时地还抬起头扫视她,见她彻底惊醒便放下手上工作,赶出了所有多余的人。“你应该庆幸我走不开,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怎么了”纯伊还在迷糊中,一点点搜索脑海里的记忆。她去海边找世琳妲,然后喝多了,然后……纯伊打了个冷战。
“哎呦,好痛,头好痛,脖子也好痛”宫纯伊蔚蓝明媚的眼珠狡黠的转了转,依照十几年的经验,现在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可怜,确实也是真有些难受。
果然宫恪脸色虽然还是看得见的不悦,但言语中却是少了几分冷火多了几分担忧:“活该,医生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你要是敢在乱为就等死吧,给你两天时间赶紧给我过来韩国。”
“啊,两天!”纯伊一听,也顾不上装可怜连忙翻滚下床“不行,世琳妲的事还没解决,嘶~”一夜宿醉,步下虚浮,纯伊心急下好悬没跌倒。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宫恪真想直接从视讯里把人揪出来使劲打几下“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想我再把你送回非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