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了。”余博亚指挥着助理收拾衣服,笑着掏出一份小礼物送给宫纯伊,倒是真的一副一切想开了的样子。凝视她的眼神既温柔又释然,但宫纯伊就是觉得怪异。
她们彼此都已经知道了彼此隐藏的身份,又都默契地选择放在私底下解决。余博亚饱含深意的话似乎在在和她以及过去道别,但宫纯伊下意识地升起警惕心,面上不动声色的接过礼物,顺着他的话松了一口气般“你这么想太好了,祝你以后今后一切顺利。”
如果他就此放弃纠缠再好不过,但如果他谋划着什么,就别怪她不念及旧情了。
余博亚双手插兜,掩藏住爆青筋的手掌,同样虚伪地微笑,目光干净清澈:“谢谢你的祝福,不过好歹打打闹闹了这么久,不去送送我吗。”
真是个合理的提议,宫纯伊无法拒绝,无所谓地耸耸肩“如你所愿。”
一路上余博亚表现的极为正常,和她叙说这些年的生活,因为助理在她没有言明说:“成为一个靠出卖感情生存的演员是我前所未想的,你知道吗,我最初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向门捷列夫一样的科学家,并为此努力着。意外发生的太突然,曾经的理想只能存在在梦里,曾经的熟悉生活环境骤然改变,即使活着还不如死去。幸好还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