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她或许对感情还懵懂,或许觉得两人不合适,一直强迫着自己把它当成亲哥哥来看,久而久之连自己都陷入自我催眠,此时她猛然惊醒,这个男人一直在耐心等她长大拆卸入肚,而她显然踏入了他最不能容忍的禁区。
那天的宫恪陌生而危险,再不是心目中那个温柔可靠的哥哥,宫纯伊吓哭了,她好怕以前的绝世好哥哥消失了,此时的恶魔令她恐惧想逃离。她的抗拒更加令宫恪难以忍受,她一手将她牵制在怀中,一手按下和保全联系的通讯器,当着她的面声音冷酷无情,刻薄残忍:“是时候处理掉讨厌的害虫了,我的小宝贝可不是什么脏东西都能妄想舔一口的。”
宫纯伊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害虫,脏东西是谁,她的理智告诉她如果此时求情无意识是火上加油。但感性的大脑更加明白宫恪对外残忍的手段,人是她带来的她必须负责,宫纯伊慌张的抓住宫恪的袖子求情:“哥,求你别这样,放过他吧。”
蔚蓝如大海,纯洁美丽的眼睛是宫恪最喜欢的,她楚楚可怜,欲语泪先流水汪汪的眼眸是宫恪最难以抵抗的神器,可越是喜爱当这样美好的眼神为了另一个男人求自己时心中的怒火越燃烧,胸口的恨意越无法释怀,宫恪大手捂住她的双眸,不去看那双既让他心痛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