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他絮絮叨叨间宫纯伊的病床已经被推出来了,宫恪正欲抚摸纯伊的手在听到院子最后的话时一瞬间凝结,刚升起一丝喜悦的眼中浮现一抹担忧,她是不是想起来了,她会不会恨他那么伤害她。
守在宫纯伊的病床前看着熟睡的容颜,宫恪忐忑又哀伤,这种等待宣判的过程最是让人坐立难安,他急迫的想要纯伊没事,现在又害怕她醒来,怕看到她厌恶的抗拒,宛如当年一般发狂的惧怕。
“额”病床上无力是呻吟声令宫恪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温柔抱起蹙眉的宫纯伊,拉住她想要摸后脑伤口的手,声音习惯地温柔宠溺:“别乱动,开瓢的脑袋还没长结实。”
宫纯伊翻了个白眼给他看,正想说什么,突然想起刚想起的不好回忆,到嘴边的笑容变为冷哼一声,故意冷下脸推开他“装什么情圣,当年我求你放过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心软。”
宫恪心一冷,果然她什么都想起来了。下意识的想解释,在心里组织了十年的辩解即将出口时变为无声,欲辨忘言便是现在的情形。说自己那时候被嫉妒冲昏理智了,还是说不安恐惧占据了上风,又还是和她接受他有多爱她,有多不能离开她。再多的理由,都无法掩饰他曾经伤害过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