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有些变化，她似乎对于我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
沉默了片刻，丽丝才说道，“这是一直困扰着我们每个吸血鬼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根本就没有答案。因此，我们每个吸血鬼，都是极其矛盾的存在。渴望，道德，仁义，一切都交织在一起，混淆了，然后，迷茫了。我们在不停地寻找，可以突破自己的办法，即让自己生存下去，又让自己不去伤害人类。这虽然很难，但是，我们一直在努力，一直，都在……努力着。这是凯萨的目标，他一直在寻找这条路，至今，依旧在寻找，虽然很曲折，但是，却很执着。他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他的成绩是巨大的。”
丽丝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莱尔，凯萨曾经经历了三千多年的岁月，在这三千年里，他依旧靠自己的力量，自己信仰，走过了一道道的坎，一条条难以想象的艰难的路，他经历了很多的探索。所以，现在，我们在他的教导下，已经走了很少的弯路，他让我们在没有血液的情况下修炼自己的体能，他亲手传授给我们他的功力，教导我们怎样去面对我们的身体。教导我们怎样去克服我们的欲望。”
听到丽丝的话，我有些懂了，但是，却还不完全明白。
“莱尔，作为一个吸血鬼，当他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