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了。
所以,现在,在这种情况下,我绝对不能再让那麻醉枪射中我。
然而,越是害怕发生的事情,却常常总会发生。就在我惊恐地望着那麻醉枪,准备全速逃跑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枪管前的火焰已经出现了,而几乎就在同时,一阵枪林弹雨就朝我扫射了过来,几乎没过几秒钟,我的世界就沉入了一片黑暗里。
当我再次找回知觉的时候,却发现留在我脑海记忆中的药水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原始树林中的一种清新而且葱茏的味道。
我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状况和上一次醒来的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此刻,我的全身就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并且因为这一次我被射中的麻醉弹的数量一定可观,所以,此时那沉重的效果对于我来说是非常巨大的。
现在的我虽然能够听到周围的声音,能够闻到一些空气的味道之外,其它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甚至不能像上次那样睁开眼睛。
“父亲,莱尔死了,怎么办?我们真想不到结果回事这样。”这是保罗的声音。
“真想不到,”约瑟夫那低沉而且悲哀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来了,“莱尔变成了一具尸体,他们到底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