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坐在那里并未回家,泪水依然在流,她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帝均白,没有人能理解她此刻的痛楚。
脸上的泪水她也没有去擦拭,擦去了眼泪,却擦不去悲伤,有什么意义……
可她不擦,有人却想帮她擦,哪怕她现在的悲伤擦不去,依然不想看到她如此无声的流泪。
帝昊天在她身边坐下,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脸,泪水便沾湿了他的手。
唐宝不看也知道是谁,氛围将她笼罩的压迫是熟悉的,也是排斥的。
她偏过脸,不想被帝昊天擦拭,然而下颚一紧,帝昊天将她的脸扳向他。
唐宝哭着说,我要离婚。
帝昊天的黑眸深沉,压抑着他的心软,锐利的看着她。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离婚!唐宝知道自己是在负隅顽抗,可是她还是要反抗。
哪怕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内心是惶恐的,也好过承受着担心受怕的煎熬。
我们不是协议过,三年期限么?帝昊天声音压抑至沙哑。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唐宝很是激动,推开捏着下颚的手,站起身,这能怪我么?是你自己毁约的!我想等三年期限过去,可是你却想在三年之内对均白哥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