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过。”我丝毫不留情面地说着，既然方凯都打开了天窗说亮话，我要是还藏着掖着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让一个口直心快的人整天把非常想说出口的话藏在肚子里，那简直就是对人的一种折磨。
“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了。”
这句话说的真的好有保证，听着是那么的踏实，可能真的是什么样的人才适合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和方凯，我居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像是我们两个人都是被世界抛弃的人一样的。
看着我身旁正在开车的方凯，知道我和方凯之间有太多说不清的恩恩怨怨，但是此刻我真的好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安心的睡一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安安稳稳地睡过一个好觉了，不是心里有事情睡不着就是晚上做噩梦，或者直接就昏迷，真的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顾芊芊，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说话。”
我似乎在方凯的语气里听出了底气不足的意味，这一句细思极恐的话让我不安中又夹杂着心安，我默默地看着方凯，不知道回一句什么样的话给他才好。
“方凯，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认认真真地问着方凯，眼神诚恳地看着他，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