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方凯总是这样，对我的问题视而不见，又好像是在回答着我，我看着方凯，看着看着心里就不舒服了起来，这种不舒服是因为方凯什么都不说，不让我弄明白，又要把我引进一个新的未知里面去。
在方凯问出我这话的同时，我就想到了第一次和沈琳见面的场景，在我看来像沈琳和孙女士那样的女人才是坏人，夏悦这样的女人顶多就算是被人蒙蔽了双眼的傻白甜。
“应该不算是多坏的人吧，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只能主观地回答着方凯的问题，关于人是好是坏，这种问题本身就只能主观回答，不能客观评价。
因为人和人之间的价值观和世界观是不一样的，这样就会导致人对人的认识是不一样的，我不敢说我和方凯的三观一致，所以就更加的不会笃定地回答方凯这样的问题了。
“是你的眼睛没有看到她做的事情，所以你的心认为她就是一个还算好的女人，我这样还是算帮了夏泽，就看夏泽能不能看明白了。”
方凯说着让我不太懂的话，我怎么都不能把夏悦和坏人联系在一起，我目光呆滞地看着方凯，就希望他给我一个明确清楚的回答，不要让我像现在这样，跟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的乱飞乱撞。